
”喧闹的包间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说话的同学,被她眼中的冷意吓得缩了缩脖子。
却还是硬着头皮补充:“是真的,虞栀。”“当年高考结束没几天,
我跟着班主任去警局办点事,正好碰到处理程叙后事的警察。”虞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也听说了。”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犹豫着开口,“听说他高考之后没两天就去世了,
被人发现时已经没了呼吸。”“因为联系不上他家人,尸体在医院停了好几天,
最后是警局出面联系殡仪馆火化的,骨灰好像……好像一直没人来领。
”“领骨灰的人都没有?”虞栀重复着这句话,心脏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闷痛难忍。
“别跟我开玩笑了。”她强装镇定,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他那么能忍,
怎么可能轻易去死?说不定是躲在哪里,故意让你们这么说,想让我愧疚罢了。”话虽如此,
她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发抖。当年她把他从楼梯推下去时,
他满身是血的样子;联考时她指认他作弊,他绝望的眼神;还有成人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