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后,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就送到了我手上。里面是周涛和小倩的资料,
详细得超乎我的想象。小倩,二十三岁,某家奢侈品店的店员,和周涛勾搭上已经快一年。
最近确实在频繁出入妇产科。周涛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租了高级公寓,买了不少珠宝首饰。
更重要的是,李哥还挖到了一些周涛在公司账务上动手脚的证据,虽然不多,
但足以作为一个切入点。看着这些资料,一个模糊的计划开始在我脑中成形。
我开始“积极”地配合周涛,扮演那个心灰意冷、准备放手的前妻。
当他再次提起离婚协议时,我没有再沉默,而是红着眼眶(用洋葱熏的),
表示需要时间考虑,并且提出,希望他能多回家陪陪我,哪怕是吃最后一顿饭,
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周涛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得意。他大概以为我已经认命。
为了尽快摆脱我,他假意答应下来。与此同时,
我以“调理身体准备备孕”(我们过去几年一直说想要孩子)为借口,
去看了一位非常有名的老中医,开了大量安神助眠的中药。药方里的药材,
单独看没有任何问题,但某些组合,长期大量服用,会对中枢神经系统产生抑制作用。
我把这些药,每天精心熬煮,端给周涛喝。他起初不耐,但我言辞恳切,
说是为了我们“好聚好散”,希望他也能有个好身体,将来好好对待孩子。
他或许是出于一丝残存的愧疚,或许是真的觉得这些药无害,竟然真的喝了。
我还“贴心”地处理掉他之前吃的助眠药物,换上了外观一模一样,
但成分是维生素的替换品。他睡眠“不好”,自然更需要我提供的“安神汤”。另一方面,
我悄悄联系了之前合作过的、一家以“管理严格”著称的私立精神卫生中心的负责人。
凭借过去积累的人脉和一笔不菲的“咨询费”,我得到了一次隐秘的会面机会。
我对负责人描述了我的“丈夫”近期如何“疑神疑鬼”、“失眠多梦”、“情绪极不稳定”,
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说有人要害他。我表现得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