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狗男人还挺有脾气。我嫌弃得很:「就你那消毒手法,引起炎症就老实了。」
被我这么一凶,他倒是不说话也不动了。我沾着碘伏缓缓抹在他的伤口上:「疼就告诉我。」
他没吱声。有几处面积有些大的伤口,我可能用了些力,听见他嘶了一声,
我下意识挪开棉签,轻轻的吹了吹,跟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心虚极了:「对不起啊!」
他盯着我愣了半秒:「没事!」确认没什么,我才又继续。「对了…」我刚想问他点什么,
可是一抬头,发现我俩凑得很近很近,近得只需稍稍再往前一点点就能亲上了。
他竟然也没躲,还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确切地说,是我的嘴唇。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
我看见他的喉结滚动得频繁。我果断拉开距离,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慌乱极了:「脸都弄好了,我给你在手上示范一遍怎么消毒,剩下的自己来。」
他嘀咕着吐槽我:「刚才消毒那会儿还挺温柔的,这就又开始了…」
「你信不信我使劲儿摁你的伤口?」肖竟初一听,赶忙点头:「信信信,我信。」
我给他示范了一遍后,问:「会了没?」肖竟初眨巴眨巴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不会!」
「你确定你不会?」我不否认,我确实有威胁的意思。但是,他肯定是会的,就是故意的。
我这么一威胁,不,温柔的问,他就乖乖答:「会了。」我盯着他自己消毒了一遍,
才放心离开了。受伤后的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回来,
一回来就是坐在沙发上拿着他那个小破镜子在那里涂抹伤口。一边涂抹,一边嗷嗷叫,
跟杀猪似的。「怎么?那棉签咬你啊?」「没有。」「没有你叫什么?那么点小问题,
大男人的,这就不行了?」听见不行两个字,他急得差点蹦起来:「我行!
就是这脸我看不见啊,我怎么消毒?要不你给我指指位置?」
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你直接叫我给你涂得了!」闻言,他笑嘻嘻的点着头,
似乎就是在等我这句话:「行!那可太行了!」之后的日子,他仿佛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一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