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谢封叙都会挺身而出,会将我牢牢护在身后。只要他在身边,
我就没有受到过一丁点伤害。看着他匆匆赶去殿内,我虚弱地喊住他,“殿下,
莫要和娘娘争吵,一切都是因我不该去拦……”我的话还没说话,就被他的冷眼打断。
他声冷如冰的扔下话,“我母妃罚你必定是你做错了,跪几日也不会影响到孩子,
你少装可怜。”他的话将我心中仅存的一丁点动容击溃。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已经不站在我的身边为我说话、替我考虑了。哪怕是看到我苍白虚弱的脸,
也只是冷漠的扔下‘装’一个字。我注视着他,眼眶发涩舌尖发苦,艰难地说,
“我到此罚跪并非犯错,而是你走那日推我撞到墙上,
孩子已经……”“我没功夫听你说这些!”他甚至没有耐心听我说完,朝殿内而去。
我听着殿内传来他乞求的声音,“母妃!暖暖手指被划伤了,
你现在赶紧传唤御医到东宫去给她瞧瞧!”所有的委屈又咽如了肚中,
我扯唇自嘲的笑了出来。原来是因为邹暖而来。而非因为我。他带着御医急匆匆赶回东宫,
路过看到我时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留下。他的心中,或许从来就没有过我的存在。
3.罚跪七日结束,我回东宫收拾了行囊。收捡了殿内才发现,
原来谢封叙送过我这样多的东西。京城内最新潮的胭脂水粉,
他为我们孩子亲手制作的平安锁,还有那支送我的定情信物青玉簪子。我一样没带走,
全部留在了东宫内。我走时,宫内没有一个人拦我,所有下人都心照不宣的清楚,
太子不会纳我为太子妃了。邹暖回来了,他的身边已经不须我的存在了。出宫门时,
遇到了谢封叙。他正贴心地搀扶邹暖下轿,嘴边噙着笑意是过去独属我的专属。
邹暖下轿撒娇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俯下身将他背了起来。
明明已经心死,可看到这幕却还是在隐隐作痛。我竭力让自己冷静,绕开他们而行。
谢封叙发现了我,大声喊道,“落霜,你要去哪儿!?”我脚步微微顿住,随即疾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