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转身就要走,可我却咬牙苦笑:“不用去了,我疼不疼,他不在意。
”3红嫣以为我是痛糊涂了,抽出手后脚步更快了。我想去拦,却在下一瞬痛晕了过去。
模糊间,我被人小心抱在怀里,温热的帕子擦去额头的汗珠,小心又珍视。
如同先前的数十次一样,我睁开眼,果然看到了满眼心疼的顾榆。天色已经暗下,
他又守了我许久。俊逸的面容带着憔悴,可我却再也吐不出半句安慰的话。见我看他,
顾榆扬唇:“阿初,你终于醒了。”他想向先前一样把我抱进怀中,可我却往榻里缩了缩,
嗓音冰冷:“我的本体呢?还给我。”见我如此,顾榆一愣,随即神色黯然:“对不起阿初,
我没想到会有妖怪假装成我好友的模样进府。”“我怕他伤害你,想护着,
可你的叶子还是被他夺走,对不起。”他嗓音沙哑,满面愧疚,说话间唇角似乎有血色浮动。
若我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我一定会信,不会有半分责怪。
可如今我接过那只剩下一片叶子的本体,喉口满是哽咽。见我落泪,
顾榆伸手去擦拭:“阿初,我一定会找到那个妖怪为你报仇。”他满口保证,
可抬手间怀中的荷包掉出来,俨然是林汐手中的那一个。“你先前总说想给我绣荷包,
却总是扎手。”“我派人去随便锈了一个,逢人就说这是你为我绣的。”“这样,
阿初就不用扎手了。”他开口解释,将手边提前买来的芽糖递了过来。我下意识张唇吞下,
可口中,却满是苦涩。4顾榆走后,红嫣看向我压在被褥下的荷包,
满眼不解:“姑娘学了三年,绣了那么久才绣好一个鸳鸯荷包,
方才为什么不拿出来给家主呢?”“家主看重姑娘,到时定然日日戴着。”“若是姑娘害羞,
奴婢可以去送。”她满眼激动,我却摇头。她骤然想起我先前说要等他生辰,
只能作罢去给我熬汤。可她刚转身,我便将那荷包扔出窗外。雪花落下,盖住荷包上的鸳鸯,
也彻底熄灭了心中的涟漪。几个时辰过去,刚被摘掉叶子的蚀痛已经淡去,可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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