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衣服被傅闻洲全部扯碎,只有手腕还被绑在床头,已经没了知觉。我咬了咬下唇,
发了狠,猛地将瘦得只能一层皮的手从金属手铐里拔了出来。关节处很快淤青,
我却没发觉似地,裹着床单,扶着墙,走向许言鹤的病房。胸口还在起伏。我松了口气,
跌坐在地,劫后余生般爬过去,伏在他胸膛听想心跳。却只挨着了他裸露的骨头。之前,
为了让我能少受点傅闻洲的折磨,他一刀一刀割开胸前,几乎能看见底下跳动得心脏!
我心疼得失声,许言鹤却笑得温柔:“正好向你证明,我这一颗心都是为你而跳。”“昭昭,
别哭,你什么都没做错。”我与他十指相扣,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不是的许言鹤,
错的是我。”是我不该在给哥哥买糖葫芦时穿短裙,吸引来喝醉的歹人。是我不该大声呼救,
喊来他的父亲。是我没有提前察觉到歹徒手里带刀。全都怪我。
所以傅闻洲才会死死把我绑在身边,拼尽全力折磨我。“我该留在傅闻洲身边赎罪,
而不是幻想着离开他。”“抱歉,以后的路,我不能陪你一起走了。”松开许言鹤的手,
比傅闻洲的折磨要痛千倍百倍!可我还是转身离开。反正没有了许言鹤,人间处处是地狱。
去哪里不一样呢?4我回了我和许言鹤的家。他独自装修,散味,神秘兮兮地说给我个惊喜。
就差一天。我就能牵着他的手走进来了!心脏痛得快要窒息,我拼命拍打着前胸,
才获得了一丝喘息。可还顾不上包扎自己的手臂,我先接到了傅闻洲的电话,按他的要求,
打车去他家。半路,女人的喘息贴着听筒传出来,“她没满足你嘛?想想也是,
对着那一张脸能起生理反应的,那都堪称勇士!”我没说话,
司机却先嗤笑:“这一大早就看这种东西啊?”我抿了抿唇,将通话界面凑了过去,
“这是我……丈夫。”若不是还没来得及领离婚证,就是前夫了。司机不说话了。
傅闻洲却拿过了手机,声音淡淡地:“沈昭昭,我允许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了?”“抱歉。
”我触电一般收回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