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前去庆祝,两人都喝多了便有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她眯着惺忪的眼对我说,
“以后就跟了我吧。”那时我还不知道,为什么是‘跟’,而不是做我的男朋友。
我们同居五年,她无数次带给我慰籍,为我解决了一次又一次危机。
我从最初的喜欢沦陷成了爱上她。我以为她对我也是有感情,
否则她怎么会对我那么关心切切,每当难过时想到的都是我。
直到我发现了她连续五年联络军区,打点无数人脉想接徐沃回来。我才恍然大悟,
其实在她眼中我只是可有可无,她从来就没爱过我。会所内的朝笑声大得我眼睛酸涩,
我盯着孙娜的方向,渴望她为我说一句话。可她没有,疏离地撇开眼,
彷佛我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说不出口了。我抬起沉重的脚步要走,
忽然背后响起了徐沃的一声大叫。不知背后的人说了些什么,发生了几声争执。
还没踏出会所,孙娜追了上起来,硬生生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扯到一个女人面前。
她对女人笑道,“杨总,我丈夫不懂事,您别介意,下跪道歉这种事让他替了吧。
”我瞪着眼看着她,满心的不可置信。“你疯了?!徐沃的错为什么要我来承担?!
”她冷冷地瞥我一眼,示意保镖上前架住我,将我压住跪下。“是你刚才不打一声招呼离开,
阿沃觉得你不尊重他上前来追你,不然那酒也根本不会泼到杨总身上。
”冷漠的语气将我的心凿开,扯成了七分八裂的痛苦。徐沃躲在她身后,惊慌无辜地说,
“娜娜,我常年在寒天冻地里膝盖都积水了,肯定是不能跪的,
况且这里这么多人……”孙娜拉着他的手,轻声说,“不会的,有我在,
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那份拥护的温柔让我落下了酸涩的眼泪。我垂着头,
视线落在衣襟上的胸针上。那曾是孙娜送给我的,是她从拍卖会花了天价得来。
送给我的那天,我因为公司将我做好大半的项目成果拱手送给别人而闷闷不乐好几天了。
她将胸针别在我的胸口,安抚道,“这枚胸针象征着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