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车薪。我觉醒了社畜基因,心疼他们小两口不容易,一天打三份工,凑了钱给他们买房。
可他们非但不感激,还跟高维夏一样,明里暗里瞧不上我。
就连孙子看英语动画片时不认识英文字母,儿子都要接一句,“别问你奶奶,她哪认识这些!
”久而久之,连带着上幼儿园的孙子都觉得我没文化。儿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知足才能常乐!”我在厨房做饭时,宁碧菡提着礼物上门了。
菜上齐后,他们五人围坐一桌,竟更像是一家人。连个位置都没留给我。“妈,这么多年,
您这厨艺是一点没长进啊!”“一如既往的难吃!”众人调笑着回头,
才发现我正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扒着几口白饭。高维夏面露难堪,走进来一把拽起我,
“你坐在这干什么?也不嫌丢人!”宁碧菡见状,赶忙起身,“都怪我占了你的位置,嫂子,
你快过来!”高维夏神色一下变得温柔,“你坐你的,她就是故意摆出这副样子,
好让我难堪!”我的心一点点下沉。他们很快酒足饭饱,各自散去。留给我的只有满地狼藉。
高维夏难得喝酒,没两口就醉倒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的,是宁碧菡送他的钢笔。
我翻出藏在柜子里有些发黄的护照,动静惊醒了高维夏。他揉揉额头,蹙起眉,
“你明知道我不方便出国,这是想去哪?”“你走了家里谁做饭?赶紧收回去。
”“碧菡在国内无依无靠,我已经跟她说好了,以后就来我们家吃饭。
”“以后你做饭少放点盐,她血压高。”说罢连个眼神都没给我,就打算回房睡觉了。
“老高,”“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些年不过就是把我当老妈子,你何必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