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离异妇女,离了我你还能活几天?”何素觉得顾从文记性不太好。
他前年得罪领导停职在家,是她摆摊买红枣糕养的家;去年将沈青青接过来,
吃穿用度要用最好,她掏了不少私房钱;就连今年开春婆婆住疗养院,费用也是她垫付的。
可当她刚准备开口时,顾从文却接了个电话要去单位。他一把将沈青青推了过来,
语气急躁:“照顾好她!”何素却一把扯住他的衣角,“那你尽快回来跟我离婚。
”顾从文只觉得心里堵了一团火,厉声警告她:“如果今天你让青青受到一点儿委屈,
就别想拿到离婚证!”他走了,留下一脸得意的沈青青。“我要吃烤板栗!要烫的!
”何素深吸了一口气,将板栗烤好,开始蹲在地上为她剥,凡是稍微冷了一点,
沈青青就大哭大闹,她的手被夹着火星的板栗壳烫红、烫肿。等沈青青好不容易吃饱了,
她又趾高气昂的命令她再剥一盘,给她的宠物猫吃,半天过去,何素的手满是鲜血,
痛到麻木。可中午顾从文回来时,看都没看她一眼,温柔地给沈青青喂从餐馆打包的饭菜。
下午,沈青青又故意跑到河边,趾高气昂地说弄丢了贴身玉佩。“我的玉佩掉进河里了,
你这个破坏我和阿文感情的第三者!快去帮我捡回来!”三月的天还冷着,
昌江河面积大水流急,河水更是冰寒刺骨,何素只能在腰上绑了根绳子,哆嗦着踏进水里。
她从下午找到黄昏,直到看见下班的顾从文抱着鲜花和棉花糖,将沈青青哄回家,
她才爬到岸上,晕了过去。半梦半醒间,
邻居大婶责怪的声音传来:“这大冷天的怎么能让她下水呢?这么好的媳妇你可别作没了啊。
”大婶走后,男人不耐烦地推了推她:“不就是让你找个玉佩吗!多大点事!
有必要去找邻居告状?”“你只是身体上受了点罪,根本比不上青青破碎的心灵!
”而沈青青呢?虽说红着眼,但眸底却依稀带着狡黠。何素声音虚弱:“我要离婚。
”离婚离婚,她是就只会说这两个字吗!顾从文的怒气伴随着屋外下着雨,重重砸在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