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夫人被我睡了又睡满京城谁不知道?”“她还不顾所有人反抗的带我入府,立我作平夫,
这份情谊她给过你么?!”掌心因为他的话愤然缩紧,拳头握得咔咔作响。
羞辱的话在我心头扎了刺,郁从心中升腾而起,我难以反驳。豁然将桌上的茶杯全部摔碎,
恶狠狠的咆哮,“滚!”陈厉皓讥笑了两声,挑眉说,“被我说中了,我是可以滚,
可是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还是得习惯才对。”说完,悠闲自得拍了拍我的肩,
踱步出去。我尽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起身去捡地上一地的碎片。
瓷片割破了我的指腹留下一道血痕,手指不停的痉挛颤动了起来。我心中警铃大作,
将瓷片捡起来轻轻嗅了一口。陈厉皓竟然在上面抹了药!然后,头晕脑胀的晕了过去。
我意识渐渐清醒些时,听到的是苏娩的吼骂声。“你现在胆大大了是不是?!
当初我是怎么答应我要好好善待阿皓的?!”“我前脚才刚走,
后脚你去跑去骂他是逃犯不配呆在相府,你认为你一个寒门出身就配了吗?!
”我在朦胧中看到她暴怒的眼,喉咙一片干涸。她不耐烦地吼道,“装什么死?起来!
现在跟我过去和阿皓道歉!”我艰难的扶着椅子坐了起来,剧烈咳嗽了几声,说,
“药……给我药。”“少来!你没给阿皓道歉之前,任何东西我都不会给你!”她冷着张脸,
眼神中难掩的嫌恶后退了两步。胸口处像是被密密麻麻的小虫在啃食般,传来蚀心的痛。
陈厉皓给我下的一定是五石散,只有那个药才会出现这样的效果。我费力的爬到苏娩腿边,
举起受伤的手,痛苦地说,“五石散,求你了,去取解药给我。”她听闻一怔,
在看到我发紫的嘴唇后终于慌了神,“怎么会中此毒!?
相府之内谁有这么大胆子该对你下此狠手!”慌忙放下我,苏娩着急的出去取了药。
拿着药进来时,她蹲下轻轻拍打着我的肩,将药放在了我的嘴边,“这是最后一颗药,
不知道能不能解你体内的毒,我今夜再去为你寻药来。”只是,这药还没喂入我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