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外面逢场做戏很正常。」「说不定是光线问题。」「周铭性格好,长相好,家世好,
别的女人主动勾引,他只是一时糊涂。」「也可能是同事之间的一场玩笑!」
……我的心被一张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每自我安慰一句,就收紧一分。
前所未有的窒息与锥心之痛,由心脏经血液遍布我全身。四肢发软,浑身冷汗。下一秒,
安安跟我一起摔倒在凌晨医院冰冷的走廊上。发着高烧的安安,头磕到了地上,
吓得大哭:「好痛,好痛,我不要妈妈了。」值班护士急急冲过来,扶着我问:「女士,
你哪里不舒服?」我坐在地上抱起安安,轻轻抚着她的头:「安安,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妈妈爱你,妈妈吹吹就不痛了。」安安继续大哭:「我不要妈妈,我要爸爸,爸爸你在哪?
我要爸爸。」护士将我扶起坐到旁边长椅上:「女士,你也在发烧,
要不要给你老公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们。」「不了,他有更重要的事。」
「有什么事比陪自己老婆女儿看病更重要?」我无法回答她。
只是一个人抱着安安打了一个半小时针,抱着睡着的安安打车回家。
这些都是我习以为常的事。安安从小体弱多病,几乎每个月都要来医院。
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带着她,挂号、交费、取药,打针全是我一个人楼上楼下的跑。
回家也是我一个人彻夜不寐的照顾她。可是今晚我却身心疲惫。
盛夏的夜风吹得我刺骨的寒冷。周铭是第二天早晨才回家。对于一夜未归,他没有解释。
对于生病的安安,他只字未提。只是匆匆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拿了份重要文件,
准备出门。我挡住他的路:「安安高烧了一晚上,哭着要爸爸,你陪她吃个早餐再走吧。」
周铭眼中带着不耐:「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要开,等我忙完再陪她。
我坚持道:「吃个早餐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安安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我整天这么拼命赚钱是为了谁,还不是想让你和安安过上好日子。再说发个烧,
你哄哄她不就好了,小孩不要那么娇气。」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