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穿着黑色的风衣,他逆着光站着,双目赤红,愤怒的恨不得吞了她。姚映雪蜷缩在上,
泪珠悬在下颌要落不落:“阿尧好疼,我的手……”谢桃回过神来,目光灰暗,
“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会信么?”她声音虚弱而沙哑,试图解释,手背还在流血,
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浑身发冷,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空荡的房里没有任何回应,她看着顾尧把姚映雪抱起匆匆离去。“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会好好教训她,放心。”空中传来他安慰女人的声音,甚至都没给过自己一个眼神,
仿佛眼里只有她。曾几何时,他的眼中也曾只有自己一个人,可现在,她扯了扯嘴角,
只觉得肺中刀绞般,一口血咳出,又晕眩了几分。她想,她恐怕是活不过三个月了。
这样也好,最后的时间,除了安排好自己的后事,她也没什么强求的。第二天,
顾尧就把人带到了跑马场。为了给姚映雪出气,寒风呼啸,
他让谢桃端着滚烫的茶杯跪在风口伺候,冷风灌进肺中,她只能拼命忍住胸口的疼痛。
“8号输了。”顾尧把玩着手中的戒指,嘴角挂着讥诮的笑,“继续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