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苏月又借着这蛊器设计,在隐晦地向他倾诉爱意。“王爷若是不喜,那我便换个方向。
”苏月声音轻柔,满是顺从,“不过是夫子布置的课业罢了,莫要动气。”楚宴面色冷峻,
并未言语。倒是沈月瑶,赶忙出来打圆场:“正是,换一个便是,这蛊器总归透着些晦气,
小女娘嘛,心思应当阳光些。”苏月默默俯身,将散落一地的羊皮卷一一拾起,
随后当着楚宴的面,把这些资料统统丢进了角落的竹篓里。见此,
楚宴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几分。夜半时分,万籁俱寂,整座府邸都沉浸在沉睡之中。
苏月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前厅,从竹篓里翻找出那些被丢弃的羊皮卷。
待她返回房间时,恰好撞见沈月瑶穿着中衣,从楚宴的房间来。她的脖颈处,
布满暧昧的红痕。苏月不用多想,也能猜出他们在房内做了些什么。她强逼着自己移开视线,
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莫要看,莫要想,她是楚宴的未婚娘子,无论他们如何亲昵,
都是情理之中。王爷钟情于他,她能给王爷幸福,如此便已足够。“苏月,你在干什么?
为何不敢直视我?”沈月瑶眉眼间尽是挑衅之色,与白日里那副温和模样截然不同,
“是不是直至如今,你都无法接受,王爷爱的人是我而非你?”苏月缓缓垂下眼眸,
声音低沉却坚定:“不,我已然接受了。”“别装了,你当我看不出来吗?
”沈月瑶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 ,“你对王爷的心思,写在了脸上,你以为藏着掖着,
就能瞒天过海?”“别装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沈月瑶不屑道:“你看楚宴的眼神,
根本就不正常。”“虽说你唤她王爷长兄,但他将你抚养长大,长兄如父……苏月,
你莫不是心理扭曲?”苏月紧咬下唇,沉默不语。她……当真如此不堪吗?
怪不得楚宴知晓他的心意后,便对她这般厌弃,原来在旁人眼中,这份感情如此令人不齿。
“我听闻你之所以沦为孤儿,是因你母亲神志错乱,夜半持刀砍了你父亲上百刀,
将他活活砍死。”沈月瑶步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