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如此听话,傅婉凝像赏赐般给我夹了块鱼肉。只是她好像忘了,我对海鲜过敏。
由于我在饭桌上的阻拦,没人再提领证的事。我开始忙着准备演唱会的事宜,
傅婉凝也忙着继续给林靳言赎罪。直到演唱会的前一天,她才终于回来。
傅婉凝将牛奶递给我的时候,我刚练完最后一首歌。“衍知,祝你明天顺利!”说完后,
她主动亲了我一下。手上的曲子被我弹的乱七八糟,
傅婉凝亲昵地、温柔地、从未有过的示好地将牛奶喂到我嘴里。
所以当嗓子像是被硫酸烫过一样疼痛难忍时,巨大的恐慌感笼罩在我全身。
而是傅婉凝却顿时松开了揽着我脖子的手。“汪衍知,只有你最珍贵的嗓子废了,
靳言哥哥才能真的开心。”“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嫁给你这个废人的。”听到这句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