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秦州冲进来时,正好看见沐青青跌坐在地上,而我僵立在原地。“秦州哥,
不怪姐姐。”她梨花带雨,“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提那个孩子……”秦州一把推开我,
小心翼翼扶起沐青青。我的后背撞在洗手台上,一阵钝痛。“徐静雅,”他连名带姓地叫我,
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如果如烟和孩子有任何闪失,我要你和你那个野种偿命。
”回到家已是深夜。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儿童房,小睿的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
我急忙拿出体温计——39.5度。“张医生,麻烦您立刻过来一趟,小睿发高烧了。
”我颤抖着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不必了。”秦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斜倚在门框上,
领带松散,身上带着寒气,“一个野种也配用秦家的医疗资源?”“他是你的儿子!
”我终于崩溃地喊出声,“秦州,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秦州冷笑一声,
从床头柜掏出一张叠纸甩在我脸上。熟悉的DNA检测报告飘落在地,
上面刺眼的“排除生物学父子关系”几个字再次刺痛我的眼睛。
“带着你的野种滚出我的视线。”他转身前最后说道,“对了,青青的孩子出生后,
你必须当奶妈。这是你欠秦家的。”房门被狠狠摔上。我跪在地上,
将滚烫的小睿紧紧搂在怀里,眼泪终于决堤。手机上,一条消息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