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明亮。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悲伤,有焦急,还有一种我说不清的情感。
然后,他从背上的帆布包里取出针线。我惊恐地看着他,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可怕的事。
但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拿起针线,开始缝合我腹部的伤口。他的动作很轻,很熟练,
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疼痛,只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缝合完腹部的伤口后,他又拿出那两根木棍,开始固定我扭曲的双腿。他的手很冷,
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但他的动作却很温柔,生怕弄疼我。我不知道为什么,
原本的恐惧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月光下,他的轮廓清晰而深刻,
仿佛是从我记忆深处浮现出来的影像。“你是谁?”我问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