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后腿一蹬,庞大身躯像炮弹般冲来。我张开双臂用身体挡住病床,下一秒,
剧痛从右手传来。霸王锋利的犬牙直接穿透了我的手掌。鲜血喷涌而出,
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令晴苍白的脸上。我听见骨骼碎裂的声响,剧烈的疼痛让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重重摔在地上,右手已经血肉模糊。霸王还在疯狂撕咬,每一次甩头都带出大股鲜血。
我的手指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白骨隐约可见。剧痛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但我还是用左手死死抓住霸王的项圈。温热的血不断从伤口涌出。霸王被几个人合力拖开。
霍齐山变了脸色,蹲在我身边,丝毫未见对我伤势的担忧,反而勾起一摸笑意,
“看来令晴还是因为你的任性要断药了,”霍齐山温柔地替我擦泪,
手指却狠狠碾过我眼下的淤青,“阮令宜你记住,林昭不是你可以惹的女人。”等他们走后,
我飞扑回去看令晴,可是这时候,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那条直线像一把刀,
将我的世界劈成两半。我呆呆地站在病床前,看着令晴苍白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
护士们冲进来抢救,我像个木偶一样被推到墙角。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急,声音越来越大,
可我只看见令晴的小手从被单下滑落。“死亡时间,下午6点27分。
”我机械地签完所有文件,把我的手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拒绝了医院安排的车,
抱着令晴轻得不可思议的身体,驱车离开。
霍氏集团大厦外墙的LED屏正在播放霍齐山和林昭的订婚预告。我低头看着怀里的令晴,
万念俱灰。老街比记忆中更破败了。四周的房屋都已拆迁,
只剩我们家那栋二层小楼孤零零立着,墙皮剥落,窗户破碎。我用肩膀顶开吱呀作响的屋门,
小心翼翼地把令晴放在沙发上,就像小时候哄她午睡那样。到了清晨。“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