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定要跟你回去吗?谢辞砚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江长安突然往前半步,挡在我面前,
讥讽道,“谢总,这里不是国内,你要演你的霸总戏码就回国内找你的小娇妻沈妍去吧。
”“保安把这人赶出去!”保安挤开人群,架住谢辞砚的胳膊。他却攀爬着上前,
抓住我的手腕,“知意我知道错了,我把沈妍丢尽狼窟了,她已经受到惩罚了,求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话未说完他就被拖走了。那天之后,实验中心外多了个固执的身影。
无论雨雪,谢辞砚都跪在外面,怀里抱着当年我落在他车上的羊毛围巾。
江长安把保温桶塞进我手里:“他今天晕倒三次,低血糖加日晒脱水。
”他的指尖蹭过我发尾,语气轻得像哄小孩,“要不要我让人送他去医院?
”我隔着实验室落地窗望下去,谢辞砚正被志愿者扶着喝葡萄糖水。
我冷笑道:“不是所有伤害都值得被原谅,他愿闹就随他去。”我拉上窗帘继续自己的实验,
可深夜下班时,我就被戴着口罩的男人捂住我口鼻。
我只来得及看见江长安追来时被电击枪放倒的身影。氯仿的气味混着熟悉的雪松香水味,
谢辞砚的指尖抚过我眼皮。“知意,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我被他带回国软禁在别墅里。
谢辞砚每天清晨都会跪在床边给我涂疤痕修复霜,他总说,“当时藏獒冲过来,
我真的以为要失去你”。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任他把切好的草莓递到唇边,
忽然笑出声:“你觉得剥了壳的田螺,还能活着回到海里吗?”他的手剧烈颤抖,
最后没有说些什么。这些天无论谢辞砚怎么讨好我,我都不曾理他,他的神色一点点黯淡。
“知意,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说着,他从阳台拿来一把锤子,重重的砸向自己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