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播间里一下子涌进上千万人。纷纷都是劝他不要对我心软。而我透过镜头看向病床上,
脸色苍白的孙子。不行,我要救他。于是我打通了那一个数十年都未曾换的电话。
“麻烦你帮我查个事。”这些天我都不敢出门。因为外面,围满了拍视频的人,
还有正义之士砸我的玻璃。他们到处发我的遗照,从网上到我的窗口,
甚至在我门口摆满了花圈。而陆景和在直播里痛苦地说,他只能和我法庭上见了。
看着他假惺惺的脸庞,我只觉得陌生。他再也不是我的孩子了。
而帮我拜托人查的事情也查出了结果。当我出车祸的视频监控被摆在我面前后,
我竟有点心悸。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播放键点开,露出了那张许久未见熟悉的脸时,
我差点晕过去。全都是假的。我如坠冰窖,其实我只是想找到那个肇事者司机。
让他给一笔钱,我再给孙子治病。现在看着屏幕里的人脸,我几乎要将自己掐死。为什么?
终于熬到了开庭的日子。这一个月,我一次门都没有出。由于这桩立案轰动全国,
法院害怕观众们有应激行为,还专门派了车来接我。我请了个普通女律师。
而儿子那边是民众选举出来最优秀的律师。直播镜头架起时,宣判正式开始了。
陆景和再次拿出作为证据的笔记本,实习生律师反问。“原告怎么证明了身体父亲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