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额头抵在我肩窝。“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自导自演那场滋扰,
是为了让沈砚看见。”“嗯。”“我以为他来了,会把我抱走,像电影里那样。”“嗯。
”“可他没来,来的是你。”因为惊吓过度,她失去了部分记忆。我沉默。“阿迦,
”她吸了吸鼻子,“我想追他,你帮我,好不好?”我侧过脸,在雷声里看她。
她眼睛亮得吓人,像两团小小的火,烧着她自己,也烧着我。“好啊!”我说。她还不知道,
其实重生的不止我一个,沈砚也重生了。而且这一世,我和沈砚已经达成了合作关系。
有了我的帮忙,沈砚自然愿意和林羡交往——而且,这也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周三晚,
我在三里屯的顶层公寓里给林羡煮养生汤,她刚拍完一支口播广告,
带着微醺的玫瑰香扑进厨房。“阿迦,他约我周末去半山骑马。”她踮脚把下巴搁在我肩窝,
声音软得像化开的棉花糖,“你说……我要不要答应?”我关掉灶火,把汤盛进瓷碗,
递给她。“去吧,”我语气平静,“记得穿那件白色裙子,沈砚喜欢干净颜色。”她捧着碗,
氤氲热气蒙住眼,却遮不住唇角那一点雀跃。他们在一起的速度像按了快进。第一周,
沈砚开着大G接她去半山;第二周,林羡把微信头像换成两人剪影;第三周,
林家父母公开在慈善夜称沈砚“准女婿”。热搜挂了整整三天,标题梦幻得像是童话。
没人记得,那个暴雨巷口里曾被撕碎的裙摆。——订婚宴设在京郊的林家酒庄。
林羡喝得半醉,拉着我躲进地下酒窖。橡木桶之间,她忽然跪下去,额头抵着我的膝盖。
“阿迦,”她声音发抖,“我求你一件事。”她从包里抽出一张黑卡。
“那件事……一辈子都别说出去。”“哪件?”我垂眼看她。“你知道的。
”她指甲掐进掌心,“我被……被弄脏的那天。”酒窖顶灯昏黄,
把她睫毛下的青影拉得老长。我蹲下去,与她平视。“林羡,”我轻声唤她,
“你怕沈砚知道?”她摇头,又点头,
最后哭出声:“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