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岳父却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十分的牌子:“我给许哲打十分。”而轮到我时,
他只举起一个零分的牌子。台下响起了稀碎的唏嘘。有工作人员问为什么是零分。
岳父却冷冷开口:“因为他连跟许哲比的资格都没有。”全场哗然。
有几个编导收集到了想要的素材,眼睛直发亮。却唯独没有一个人出来为我打圆场。
我像个笑话,被晾在了全国观众的面前。我强忍着苦涩,终于忍耐到录制暂告一段落。
回小屋的路上,我才发现刚刚紧紧掐着的掌心早就被我掐出血来了。
宋知雪走在我身边:“爸他就是心直口快,他没有恶意的……”我的心瞬间又凉了半截。
她没说“爸这样不对”,没没保证“他下次不会这样了”。
而只是用一句“心直口快”盖过去。我默默扯了扯唇:“是啊,他心直口快。
”“所以我给你熬汤,他说我是形式主义。我给你按摩,他说我是作秀。”“知雪,
我究竟还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在你和你爸心里拿高分?”宋知雪有些沉默。
她几乎没见过我闹脾气的样子。因为从三年前结婚到现在,
每一次闹矛盾都是我赔笑脸去哄她。我们一路走着。她忽然小跑到路边,摘下一束矢车菊。
随后像是哄我开心一样,塞到我手里:“我记得你最喜欢矢车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