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感觉松了一口气的,毕竟这三个月我无数次渴望重见天日,被勒住的皮肤也不再生疼,
伤口不再流着恶心的脓液,身上那些脏污也被擦去。可为什么,我麻木的连手指都动不了,
宛如一具木偶呢?骂过,哭过,求过,只有电子屏中李诺骄傲的笑脸陪着像狗一样的我。
我的嗓子干哑,我的眼睛红肿,皮肤上道道伤口,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李诺一个笑脸。
管家给我的伤口上好药之后,取出色卡,对比我的肤色。这些色卡,是热恋的时候,
杨婉雅为我做的。我是设计师,在设计室中忙起来不分昼夜黑白,又必须在意形象。
于是杨婉雅请人为我设计了几百种造型,根据肤色制作色卡,选出当天最能衬我气色的衣服。
可现在,一个刚被囚禁的了三个月的人,打扮什么?管家看出我的疑惑,
轻声说:“夫人说了,李诺先生对您抱有歉意,希望他的庆功宴上您能出席。
”心脏似乎再次被撕开一个大口子,血痂猛地撕开,新的血肉直直贴上烙铁,疼的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