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会演,你怎么不去当演员?走,去给阿恒道歉!”我差点被这话气死。
为了从山洪中救出她跟宋芷柔,我体力耗尽差点淹死。从此就怕极了水,也不敢再游泳。
可不论我说多少遍,她们都不信。我忍着怒火哑声道:“那我输完液就去,这样可以了吧?
”过去两年让我学会了放弃解释,学会闭嘴跟妥协。我以为这下容秋月该满意了。
可她直接一把拽掉我的输液针头,叫保镖将我从病床上薅了起来。我手背被针头撬起一层皮,
露出血肉。血液飙出来,疼得我忍不住倒吸冷气。然而容秋月跟没看见一样,
叫保镖硬拽着我往外走。以前她总说,我们是没血缘关系的亲姐弟。谁要欺负我,
她第一个不放过那个人。我是傻子,才会把那种话当真!我按着手背上的伤口,
被硬拽进了蒋恒的病房。入目就是病床,蒋恒坐在上面,而我女朋友正抱着他,温声安抚。
“没事的阿恒,我会一直陪着你。”以前宋芷柔跟异性很有边界感,就怕我伤心。可现在,
我站在她面前,她都能光明正大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明明我手背上伤口狰狞,
血液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宋芷柔却只顾着替蒋恒出头:“手背伤成那样很疼吧?